記住過往 別來無恙
文/王春林 (銅陵市三中78屆(四)班班長)
青春永遠是用來回憶的!
1978年我們高中畢業(yè),2018年我們再聚首。時隔四十年。
2018年國慶佳節(jié),期盼已久的日子遂了我們的心愿,母校銅陵市第三中學迎來了它四十年前哺育、教導過的學子。
這是不同于一般同學的聚會,我們這屆同學從初一同窗共讀,到高中就分了文、理科班。1978年高中畢業(yè)后迄今,多有失聯(lián)、少有邂逅,歲月給我們留下了無盡的思念……
想來幼稚又可愛,在那個單純的年代,那么小的年紀,那么幾十號人竟然還分“幫派”,以居住地劃分、以學習成績劃分、以關系親疏劃分,這是當時那個年代做學生的寫真。所幸的是,我們四班還是凝心聚力的,這得益于我們當年的班主任王立憲老師。
不要看他是老師、是班主任,其實,當時他只是個大我們不幾歲的毛頭小伙子,膽識與對教育事業(yè)的熱情,讓他平添了幾分睿智和大膽,我們班愣是讓他給帶的風生水起、有模有樣。
大環(huán)境給那個時代的學生營造的就是“勞動最光榮”的氛圍,我們甚至還常常打起背包去農村,一呆就是幾天。
我們班的課余生活是挺有趣的,一到星期天,老師常組織班里學生三五成群的去原銅陵縣烈士塔、原銅陵火車站拍照。那時他有個“海鷗”牌雙鏡頭的照相機,與其說是帶我們照相,倒不如說是他在過玩相機的癮,草地上、樹林下、車站貨場里停著的火車旁,一任他安排擺布,聽到咔嚓咔嚓快門聲的同時,儼然看到他那指點江山的得意狀態(tài)。那時玩相機膠卷要買,拍過后膠卷還要沖洗、相片要擴印。每次白天拍完,晚上我就到老師家里,跟著他在那只能點著紅燈的房間里洗印照片,當白天拍的一張張照片從定影水盆里撈出來時,還真有點魔幻般的感覺,烘干、裁剪后,第二天到班上分發(fā)的事就沒有我的份兒了,那成就感、那嘚瑟勁全由老師盡享了。
當年老師的工作方法和熱情影響了我們班的學生,集體意識、團結互助的品德,在那個時候就潛移默化的傳承給了我們。記得讀高一時的暑假,在沒有任何保護設施的情況下,他組織了班里十幾個男生去銅陵縣江邊碼頭游長江,這是一個糊涂膽大的舉動,現(xiàn)在想來好生后怕,換任何人打死都不會、也不敢去做,然而,他做到了。那次游長江有驚有險,經歷了這件事,班里同學尤其是參加游長江活動的同學一下子成熟了許多,我們懂得了團結,懂得了理解,懂得了珍惜。
學生時代,我們在各個不同時期的轟轟烈烈的運動中長大,血氣方剛的我們在老師的帶領下,每次都積極投身運動中。這些充滿意氣風發(fā)的珍貴的同學手稿,留下了那個時代校園里的政治和文化烙印。
其實,初、高中的幾年學習生活,我們與年齡相近的班主任的相處是愉快的。因為年齡相近,沒有那種師道尊嚴的隔閡,因為年齡相近,很多想法和做法都能夠被彼此接受,也因為年齡相近,我們后來的發(fā)展空間都彼此寬廣:有的同學上大學了,有的當兵了,有的工作了;老師因為年輕有為,我們畢業(yè)后他就離開了學校的教師崗位從政做官,后來又舉家落戶去了廣州。
畢業(yè)40年啦,我們每個同學想是再也回不到初、高中時那青春勃發(fā)、風華正茂的年代了:多少個學工、學農的日子讓我們值得懷念?多少次考試偷偷傳遞小紙條讓我們想來汗顏?多少次班級集體活動讓我們酣暢愜意?多少次莫名其妙的誤會讓我們尷尬至今?
太多太多的回憶讓我們感嘆不已……
同窗學友分別40載,別來無恙的是學生時代的那份感情,只是歲月無情催人老,經歷了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磨礪,在我們趨于成熟而小有建樹的同時,年歲逐增的烙印也無情的刻在了我們的面容上。當然,我們仍有著一顆不變的心。
校友們在體育館合影留念
看到母校欣欣向榮、飛速發(fā)展,校友們都為自己是三中人而感到自豪!
校史館里回憶往昔
漫步當年的中草藥園,現(xiàn)在的植物園